“……不行,”江停声音都发颤了:“你太……你太大了……”
“不大。”
“你……”
接下来的声音被淹没在亲吻中,严峫坚实的肩部肌肉都在战栗,那是因为无法抑制的亢奋和激动。他把江停完完全全顶在墙上,从身后一点点进去,感觉自己剖开了柔嫩紧窒的内壁,就像破开江停这个人永远隐藏在重重迷雾后的内心,从此彻底将他抓在自己有力的掌心里一样。
“我喜欢你。”严峫急剧喘息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是……真是特别奇怪的一件事。”
但江停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如果说刚才他只是因为全身血液急速上涌而造成的嗡嗡耳鸣,那现在就是整个耳膜都是轰然巨响了。
严峫竭力仰起头试图逃脱越来越深入体内的恐怖压力,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但根本无济于事,被控制和进去的感觉清晰到几乎刺骨。进去的过程漫长到似乎永无尽头,当严峫终于将那勃发的凶器完完全全弄到底的同一时刻,江停全身的冷汗都唰一下汹涌而出。
从濒死般仰起的脆弱咽喉,到勉强挂着半截衬衣的胸膛乃至腹部,都像是被水浸透了似的,泛出了淋漓细微的光。
真的太狼狈了,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挣扎着从严峫的钳制中扭过头,不去看身侧洗脸池上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