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明正大地挑衅完以后,迎着朝阳,踏着得意的步子离开了养居殿,朝金銮殿方向行去。
我在被子里气得直发抖。
2.想篡权不是件容易事
我不能坐以待毙。
论常理,皇上怀孕生产期间,为避免外戚专权,通常有心腹大臣辅国,与皇后制衡。可我新登基,撑得上场子的心腹大臣根本没有,因此我才陷入此时被动的局面。
于是我在皇后心腹紧盯着的目光下,依旧任性地将沈云召进宫来,让她将柳阁老接回京。几日之后,柳阁老顺利进京,如我所愿地在吏部官员年底考核的问题上与穆天晴杠上了。
吏部考核的事,我当然不能放心地交给穆天晴–官员任免,是关系到仕途的头等大事。若是放任穆天晴抓着机会,对朝廷官员肆无忌惮地施恩或贬谪,来拿捏他们,那这楚国朝廷,大抵是要改姓穆了。
因柳阁老是三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在楚国有着超乎寻常的威望,穆天晴当然不能和他硬来。于是这几日用膳时,我见穆天晴面色都不怎么好,便稍稍放下了心。我又觉得面对面容憔悴的皇后欢腾地喝汤有些没良心,便改成欢腾地吃菜,顺便抽空亲自把菜夹到她碗里。
“皇后,前朝的事忙不完的,别烦心了,来,吃菜!吃菜!”见着她秀眉微蹙的模样,我别提有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