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听得唏嘘:“这些年好不容易把你审美往我这掰了点,不然你的公司都能让你设计得花里胡哨。”
贺朝假装没听见,手顺着怀里人的腰线钻进衣服里,往上滑去,谢俞应激似的在贺朝怀里一弹,撑着沙发边想坐起来,左手抓住了贺朝的手腕:“别闹,一身脏兮兮的,先收拾干净再……”
身后人早就惦记久了,心里一横,起身把人捞回来,迫使谢俞重心不稳双手按在他胸口,不容反抗地按着谢俞后脑勺唇瓣相接,撬开齿关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谢俞尝到贺朝舌尖带的一丝甜,索性也不挣扎了,闭了眼任由贺朝吻得更深,直到上颚被舔得发痒,才反过来抵着人唇舌纠缠在一处,谁都不肯认输,水声暧昧,唇舌发麻,好好的温情似打架般激起烈火。
贺朝睁开眼,眼底涌动愈发收敛不住,攻势专挑谢俞敏感的舌底进军,还是贺朝更胜一筹,汲取走谢俞的呼吸和空气,叫人松口时喘气都喘不匀。谢俞唇上被润得微微发红,眼尾显出些微微晕染,眼里还有一层蔓延上来的水雾。
不给谢俞喘气的时间,贺朝又一个吻压了下来,趁谢俞忙着调整呼吸,将人打横一抱,人就已经不着地了,谢俞下意识攥紧贺朝的衣服。
贺朝掂了掂手上人的重量:“先不用急着收拾干净了,先收拾收拾我吧。”随后抱着人进了浴室。
谢俞往四周目光一扫,他合理怀疑贺朝早有准备,近两百平的房子里全都灰扑扑的,只有浴室,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随时可以使用。
他被贺朝放到洗漱台上,这里还没摆上洗漱用品,他目光戏谑地看着贺朝,这点小心思要是看不出来才奇怪。贺朝坦坦荡荡地迎上谢俞的眼,额头相抵,眼里的世界就被压缩逼迫到只剩彼此。
都在一起多少年了,要做就做从不拖沓。
谢俞熟练地一颗颗挑开贺朝的扣子,一路解开到小腹上,指尖又重新从贺朝喉结一点点滑过锁骨窝、心口、腹肌,猛地被贺朝攥住手也不反抗,就着这个姿势噙着浅笑,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贺朝的唇。贺朝的腹肌猛地绷了一下,呼吸明显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