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猛的把他翻了个身,使他趴在床上,从后不打招呼地直接进入,性器几乎是直接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床上。前段性器随着那人的肏弄不断和床单摩擦着,让江澄浑身上下被快感侵袭,无助的喊着那人的名字,连声讨饶,可惜自己被那人顶弄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哈啊……呃……蓝曦臣……蓝涣唔嗯……别,呃啊!不要!不……”
“涣哥哥……我……我受不住……呃嗯……轻点啊嗯……”
蓝曦臣一语不发,只是不断在他光洁的后背处留下各种咬痕吻痕,似乎毫不在意江澄是怎样哭喊着示好,全然是当做没听到。
“不,不行了……涣哥哥……饶,饶了我……我知道错了哈啊……嗯啊……我哈呃……我不敢了……”
“我嗯啊……我真的、真的不敢了……”
蓝曦臣自然知道那人是有意讨好,却存心想给他个教训,巨物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点,让江澄性起却又不能满足,只能可怜兮兮地红着眼眶去求他,换来的却是越发不顾章法的顶弄。偏偏现在还被人摆出了这样一个后入的姿势,使他除了求饶和承受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蓝曦臣突然掰过他的下巴,俯下身与他接吻。江澄连忙讨十分顺从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唇,似是在邀请那人的唇齿共舞。
一晚上江澄不知道被换了多少体位,翻来覆去地被压在身下缠绵了多久,到了最后前端甚至只能沁出些透明液体。他把哥哥老公什么只要是能让那人满意的全都叫了个便,直到那人在他耳侧不停逼问出了所有实话,才温温柔柔地抱着要了最后一次,终于抵着他内壁最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第二天邻近中午时,江澄堪堪醒来。他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臂,去拿开那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却是徒劳,微微动一下都感觉酸痛不已,眉毛撇了撇,控制不住一般地抽泣不止:“混,混蛋……”
昨夜过分地哭叫让他的嗓子也废了七八成,只能虚弱地用气音说话,小臂和小腿处都是捆绑留下的勒痕,浑身上下更是布满了各种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一双好看的杏眸红肿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