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耳根蓦地一热,背过身去。
此时一阵清风吹来,本就有些松的抹额被清风解下,飘上枝头。
蓝曦臣摸了摸额头,啊了一声。
江澄转身,“怎么?”这才发现他额头上的布条不见了,抬头一看,正缠绕在旁边的树枝上荡漾呢。
“抹额它……好像被风吹走了。”
“在树上,没丢。”
蓝曦臣松了口气,“还有劳晚吟帮我取下来。”
“……。”
江澄正犹豫。
蓝曦臣知他迟疑什么,“是我拜托晚吟的,晚吟不必在意蓝家规矩。”
也是,主母戒都戴上了,还差一条抹额么?便一个腾身替他拿了下来。
蓝曦臣握着抹额,笑着请求,“我现在正反都分不清了,还请晚吟帮我系上……”
江澄又犹豫了,很快又拿起那条抹额,生疏的系在他额头上。
蓝曦臣心里甜得很吞了蜜似的,真好,抹额都系了,这下再也跑不掉了!
此后一段时间,便一直是江澄在为他梳头系抹额。
毕竟蓝曦臣没有瞎过,江澄在看到他歪歪扭扭凌乱不堪的发型时,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的江宗主忍不住了,将人按在凳子上一顿折腾……
蓝宗主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儿,总觉得瞎了也没什么不好,心上人给自己梳一辈子头什么的,也挺幸福。
玄虹之毒,最多能拖半月,眼下三日已去,留给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神医扁秋还是没有消息。
听说岐山地区有个自诩扁秋传人的神医,江澄二话没说带着蓝曦臣御剑赶去。
蓝曦臣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与他交流只能在他手心写字。
两人御剑并行,江澄抓着蓝曦臣的裂冰进行引导,可惜那个自诩扁秋传人的神医在看到江澄之后,又得知蓝曦臣身上的毒,立刻跪下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