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一阵头疼,他已经很久没有教过新人了。更何况邵明明不是个天然的。这个游戏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一方向另一方献出所有的权利。而邵明明缺乏自然的服从性。即使游戏开始,恐怕双方都难以愉悦。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哪怕是这样,蒲熠星舔了舔嘴角,想着小孩乖巧听话的模样又想起周峻纬之前说过的话,心里有块地方蓦地柔软下来。有些严肃的话题之后再说吧,方法总是会有的。
他推推瓜蛋,丢了个海洋球让它自个儿玩耍,换了个姿势,冲对面的小朋友伸手,“不是要做我的猫?那让主人抱抱好不好?”
不出所料,小朋友脸上更红了,甚至愈演愈烈,那抹红从他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廓。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手指都蜷了起来。
蒲熠星耐心地等了一会,邵明明像是终于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准备,撑起身子,蝴蝶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肌肤接触的瞬间,邵明明身体僵硬的不像话。蒲熠星还没来得及担心,小朋友就已经抖着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可以和其他人身体接触。蒲熠星暗自想着,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贴着小朋友的耳朵声音低沉。“抱你去沙发上坐好吗?”怀里的人点了点头,毛茸茸的触感在颈间泛起痒意。
蒲熠星让小孩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屁股抱着人往沙发坐。起来的时候,小朋友搂紧他的脖子,闷闷的问他,“哥哥,你会打我吗?”蒲熠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所幸沙发只有两步远。他抱着人靠在沙发上,让邵明明敞开腿跪坐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