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江澄剥去蓝湛湿透的喜服,此刻他们还站立在冷泉中,借着浮力,江澄一手圈着蓝湛的腰一手扣住蓝湛的后颈轻咬他的喉结,舌尖挑逗一路向下……
魏婴脸都黑了:“江晚吟!你敢……你竟敢!”
江澄不理他,继续越发情色的动作,魏婴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有能耐让你守寡!”
江澄顿了顿:“没有人可以让我守寡,不知有多少人上赶着当我的裙下之臣。”
“你……”
“所以,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江澄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魏婴瞪着他半晌没有动静。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下手的,但我绝对下得了手。”说到此,江澄的语气透出了丝狠厉。
“呵~”魏婴嗤笑,“四十九天前,乱葬岗上你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江澄看着魏婴不语。
魏婴转身离去前瞟了一眼蓝湛,意味深长道:“你的夫君,弹琴很好听。”
遥远的莲花坞一角,看门的老伯悄悄的燃起冥纸,给他的魏小公子烧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