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边去,今天我们要出去玩,不带你,你就自己一个鸟在这待着吧!。”
薛闲抬胳膊就开始撵鸟,那黑鸟听见这话更是抬高了一个音调的开始嚎叫,聒的人耳朵疼,却被玄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委屈巴巴的落在他的肩头。
“秃驴,你小时候肯定是一直待在寺里,没见过人间乞巧节的热闹劲的儿吧,今天我就带你好好玩玩。”
“留下,看家。”
玄悯转头对正蹲在他肩头企图缩小存在感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的黑鸟说,言简意赅。
那黑鸟见这二人真的不打算带它出去,愤愤的绕着他们飞了两圈,仗着胆子一人给了一翅膀,停在了前方的一个枝桠上,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张嘴开始一泼三折的叹息,直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晚上回来给你捎好吃的,行了吧!”
那黑鸟瞥了薛闲一眼,头一扭摆了一个不屑的表情,气的他要把它捉来烤了吃鸟肉,自然又惹得一人一鸟吵了起来,最后还是玄悯拽住那吵得正凶的某龙,十指相扣将人带出了迷雾,下了山。
薛闲带着玄悯一路往东,在天上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薛闲朝下望了望,便翻了几个跟头向着地面冲下去了,玄悯早已经习惯了他这副风风火火不打商量的落地方式。在空中淡定的飘着,等着这人变回人身搂着他落地。不错,是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总爱这种时候搂住他的腰,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作为神龙的气势?不懂。
二人悄无声息的落在胡同尽头的大榕树下,玄悯理了理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衣袍,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江家旧宅。薛闲跟在他身后,催促着他往前走,那处被烧光了当年藏着一鬼一魂的地方如今正在重建,他二人过去的时候刚好见有人在哪张罗着,是那天见过的那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