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宴会的人少说也得有两百人。“这下估计能一网打尽了吧。”百里守约心里想着,慢慢地喝着香槟,目光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环境,以及这里形形色色的人。
能参加这个宴会的人里绝对没有善茬,这些人大多都做一些与法律擦边的生意,表面上看是不犯法,实则经过一些小变通,便能做到足矣被处之死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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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约,等会儿十点对方头目一定会出现,确认名单上那几个主犯都在场后,行动就开始。”花木兰对着麦说道,在收到百里守约轻轻一声“嗯”后,便切了频道,转而吩咐各战斗小队做好战前准备。
花木兰转身看到在穿防护衣的铠,道:“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嗯,没事。”他仔细地处理着腿甲——上次行动落下的伤就在大腿处,这会儿他拿着估计是从军医扁鹊那拿到的软垫,小心地垫在患处和腿甲之间。
“我说,你就不能安心呆着吗?”花木兰看着他,无奈地说道,“你伤口刚拆线没多久,还在病假中……”
“我不放心他。”铠打断了花木兰的话,武装好后转身就离开指挥车。
留下花木兰一人在原地叉腰,她自是知道铠放心不下的人是谁,毕竟铠和百里守约的关系,就差一场婚礼了,可惜国家政策并不允许,即便如此两人也如胶似漆地一起度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
“唉……”花木兰无奈摇头,继而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从守约西装口袋上的隐形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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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约抬手看表——晚上九点四十七分了。
看着人流中心也由这边的酒吧吧台,逐渐向舞台那边转移。“看来消息是没错的。”守约这样想道。
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起身向舞台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