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的,他叫单迟。”
李果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令符,贴在身边的墙上——这一路,他已经贴了不下数十张:“非要具体说的话,你应该听说过八年前的那场讨伐战吧?”
“嗯……大概?”
徐文昊微微皱起眉毛,一边跟着李果的脚步前进,一边努力回忆道:“那年冬天,公会通过了一套新的公会法修正案,其中有一条尤其重要,貌似是说要取消掉之前授予私人军工业的武器制造权,废除雇佣兵法案,其中也包括取缔一系列当时存在的私人军事领地……我记得当时这一条引起了非常多人的不满吧好像,在其中一些军工企业的地盘上,公会甚至还遭到了武装反抗来着?”
“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
徐文昊说到这里,李果才停下脚步,很严肃地回头看他:“我爸爸和我妈妈当时,就是被公会派到南阳去镇压这些人的其中一份子。也是在那次讨伐战中,我爸爸的令能力被一个人给彻底封死了。”
“哈?”
徐文昊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令能力?封死?”
“据说是对方通过在他的脑袋里,植入了一些据说是'根本无法被理解的记忆碎片',并借此封死了他的令能力。”李果接着说:“那之后,只要我爸爸试图运用自己的令能力,他的大脑开始运转后就不会停下来,直到被烧坏为止。”
“根本无法被理解的记忆碎片?”徐文昊重复了一遍李果的话:“你的意思是……难不成就是刚才那个家伙?”
“嗯。”
李果点了点头:“那些奇怪的墙体我们就理解不了,不是吗?”
“可是这样的人,难道不是应该早就和公会为敌了吗?”徐文昊疑惑道:“他有什么资格……不是,就算他能力再强,我也不信公会有可能愿意留他活口啊,更别提还让他当我们的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