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白玫瑰涂成红色]
[Each shade from a different person"s head.
每一种红都来自不同人的脑袋]
“渣渣,”
“死吧。”
㈢雷狮
刚刚洗完澡的你还没来得及扣上衬衫最靠上的两个扣子,
水汽蒸腾中你看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让你几乎心脏骤停。
雷狮一言不发的斜靠在浴室的门上,暗色紧身牛仔裤绷直的恰到好处,他的下颚凌厉的线条和微凸的喉结刚好形成一个不可测量的角度。
通常雷狮习惯于把头部向右倾斜二十三度,南北回归线的纬度,你的大猫猫先生曾说那样他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
这次也不例外。
你还没反应过来,雷狮已经迈着轻佻的步子向前,带着若有若无的海盗的自由香气来到你身边,像是天使堕落,又像是撒旦入世。
雷狮眼眸低垂,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你衬衫上的白色纽扣,似有似无的触碰让你刚洗完澡的皮肤又升起几抹红晕。
柔软的衣服被拉起褶皱,春光乍泄之中,雷狮深紫色的眸子深不可测,藏了星辰大海,也藏了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喉结隐约上下微动。一不小心的,那颗纽扣清脆无比的,被雷狮拉扯了下来,带动的气流暗含暴虐。
你跟着一惊,下意识的向后去了一步。
手中的温热不复存在,雷狮本是勾起的嘴角倏忽下垂,一阵躁动与不安在瞬间席卷他的内心,他计算着你与他之间的距离,紧紧握住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似乎有什么在肆虐暴淫。海盗的天性让他做出最猖狂的决定。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你才发现他的青丝已全部化为银发,水汽菡萏之中,雷狮蕴紫色的眼睛已带着无限疯狂的红,直勾勾的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