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并不常来,但每次来都指名道姓的要安迷修,然后就是第二天的安迷修不能上班。虽然这样并不是很好,但可以带薪摸鱼的感觉也是还是不错的。有时候雷狮会装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的样子,在很私密的角落中就和安迷修热吻起来。但他们肯定不会直接就吻上去——每次雷狮和安迷修即将吻上去的时候,雷狮总能魔法般的变出一张扑克搁在两唇之间——他们可不想直接就吻上去,那样子会连本都回不来的。
可雷狮每次这么干的时候,安迷修都有点心痛。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只是这种感觉很明显,他忽视不了罢了。
又过去了两周,安迷修的生日到了。那一天他喝的特别多,一瓶啤酒刚开开来就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但是当所有人都半死不活的时候,他还在那里陪着那么几个负隅顽抗的人喝的不亦乐乎。他脸色微微泛红,但思维很清晰。所有人在被他灌醉之后,都在暗暗的想:氧化钙,这小子太能喝酒了,下次,绝对不能和他一起喝酒!!
(恭喜安迷修获得千杯不醉的称号!!)
安迷修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之后,将面前仅剩的啤酒一饮而尽,他这么干,纯粹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可就是这个不浪费的原则,让他在两分钟后暗叫不好:酒里有药!但是已经为时已晚,药效开始发作了。
(建议各位在98中上完厕所后不要再喝下之前点的酒了,可能会有药。)
在一旁看着安迷修的雷狮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个千杯不醉的小子怎么那么快就醉了?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他看着眼前的战友,内心极端想要去救他,但他不能露出马脚,露出即使死,因为他可说不准这里有没有人在装醉:特别是那个黑色头发上别着粉红色的星星发卡的女人他上一次可是亲眼见到那个女人在一堆油腻大叔中喝的如痴如狂的。但最后那个女人没有醉,到是那些大叔们一个两个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