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嘴,我的味觉没有这么出色。
牛奶的腥味还在喉咙里盘旋,奈布报复式地搓了搓嘴巴,由衷地感到了麻烦。
他的嘴去了哪里呢?
“天哪,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艾玛惊叫出声,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叫来了艾米丽。玛尔塔捂着嘴,伤口令她无法开口说话,她只能眼神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嘴角怎么被割开了?”
嘴角两边像是被人用刀分别割出了两个一厘米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中渗出。玛尔塔疼得眉头紧皱,只能摇头。
“我先给你止血,再给你缝合。”
“嗯。”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从门口回到房间到拿出医药箱,过程不过几分钟,血流止住了,伤口甚至自行愈合了大半。
这根本就不是人的自愈能力能做到的事,十有八九又是这古怪的庄园搞出来的东西。
结痂的嘴角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马戏团里滑稽的小丑笑脸,玛尔塔沉着脸,可伤口却让她看起来像在微笑。医生给她做了处理,以防万一,还是用羊肠线给她穿了两针防止伤口在“游戏中”裂开恶化。
艾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虽然有些不合时宜,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这样看起来和佣兵好像啊。”
玛尔塔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佣兵带伤的嘴角简直就是他个人的标志之一。虽然现在还不是情侣,却有了同款的伤痕,这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确实是希望和对方有交集不错,但绝对不是这种相似伤口上的交集。
等到游戏快要开始的时候,玛尔塔的嘴角已经完全不疼了,血痂脱落变成了伤疤。
这下是真的变成佣兵嘴了。
她一边苦笑,一边伸手去拿餐桌上的面包去来应付自己饥肠辘辘的胃,却意外的发现面包的味道比之前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