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约?”铠有些惊慌失措,他轻轻拍打着怀中的狼崽子,试图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笨龙……我不想和你吵架。”百里守约苏醒过来。
“你怎么这么虚弱?是不是受伤了?”铠意识到自己错了,连忙坐在他身旁让他倚着自己肩膀坐着,又一遍遍唤着医生。
“我没事。”百里守约直起身子,脱离了他的怀抱,铠还是放心不下,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放。
“啧。”奈何百里守约怎么扯也扯不动那只手,他有些不耐烦了。
“领主大人。”此时医生推门而入,让两人停止了拉扯,他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直径送到了百里守约手上。
铠看着那碗汤药,满是不解,这都没开始诊断,怎么就熬好药来了?
医生觉察到铠的疑惑,解释道:“大人,这是属下给夫人开的安胎药。”
铠瞳孔微缩,差点从床上惊起:“安胎药?!”
“您有所不知,今早夫人来找属下看病,说是这几天容易感到疲惫虚脱,属下给夫人把了脉,反复确认了,是喜脉。”
百里守约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示意医生不要再说下去。医生会意,对着二人鞠了个躬,便退下了。
“守约。”铠试探性地叫了叫他。
百里守约视而不见,闷头喝下了汤药。
“我的问题……我……“道歉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铠欲言又止。
百里守约喝完了汤药,将瓷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笨龙,”百里守约开口道,“你说说,你的问题出在哪了?”
对于百里守约的提问,铠是一刻都不敢怠慢,他连忙答道:“不该……没弄清楚是非对你乱发脾气。”
百里守约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床头,支撑着托腮的胳膊,戏谑的说:“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