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之下,公孙离被吓了一跳,原来那中毒镖的左腿已肿了一大半,紫中带黑,十分怕人。 史阿又请那位农家少年裹好他手臂上的伤口,再用布条把自己左腿根部用力勒紧,以防毒气上游攻心,然后抓住那支喂了毒的飞刀,拔了出来,毒镖一拔,跟着流出一股黑血。 史阿想俯身去吸出腿部的毒血,但他大腿肿的厉害,嘴巴根本够不到。
公孙离见状,当即俯下身去,把史阿伤口中的黑血一口口的吸了出来,吐在地下,直吸了三、四十口之后,那吸出的血色才渐渐变红。 待公孙离帮他吸出毒血,史阿顿时便感觉到伤势好转许多。 史阿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这毒不算是最厉害的那种,你快去漱口,以免染上毒性。” 那农妇在旁瞧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不住念经。
二人在此又待了一天,次日,那农家少年报说官兵已经退尽。 史阿腿肿渐消,但全身发热,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公孙离一时没了主意,只是急得欲哭。 那农妇也是无法,只得道:“这位小公子,我瞧你叔叔的毒气已然攻心,腿上的毒虽被你吸出来了,到侵到肺腑里的毒却未散尽,需得到镇上请个大夫瞧瞧才好。” 公孙离本没主意,此时闻言,道:“
大婶说的对,可是镇上在哪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去?” 那农妇也是心肠也好,遂将家里的牛车载上史阿,让农家少年送了他们到镇上。 那少年把公孙离和史阿送入客店之后,便自行回去了。 史阿、公孙离两人出来时身上都没带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史阿直直发愁。 客栈小二来问吃什么东西,公孙离不敢乱答,只好推说不饿,只一个人坐着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