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在浴室的外面守着。
可我看到浴缸就害怕,害怕到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我真的很想洗澡,我的身上太脏了。
可能是时间太久,里面还没有声响,严浩翔慌了起来:“迟沐?迟沐你怎么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我居然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力气应答他。
他叫喊了好半天,最后破门进来。
他将搭在栏杆上的浴巾拿下,盖在我的身上。
他温热的手触碰到我冰凉的肌肤上时,我的心里紧了一下,随后便舒服到头皮发麻。
我倚靠着冰冷的墙,全身也冰冷了,他的温热就像是寒夜里唯一能给我带来温暖的一块炭火。
“你怎么了?晕倒了吗?”
严浩翔将浴巾盖好,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我害怕......”
严浩翔皱了皱眉,回忆起白天看到我的样子,心也揪了起来。
他帮我换了水,又闭上眼睛,当我的拐杖,让我扶着他站进浴缸里。
我背对着他坐在浴缸中。
水涌到了我胸膛,我开始喘不上气,像寻找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严浩翔的小臂。
他感知到我的恐惧,用另一只手搭上了我的手:“我在这里,我不看,你洗吧。”
我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严浩翔小心翼翼地帮我上着药。
怕我疼,他还轻轻地吹着气。
背上还有伤,但得需脱了衣服,严浩翔有些为难,耳根子都红了:“要不我明天找人来帮你上药?”
我点点头应下了:“谢谢。”
“没事。”
严浩翔将药收起来,注意到我的嘴角,便又开始在药箱里翻找涂在嘴角上的药。
他拿着药靠近了一些,身子前倾过来帮我抹药,橘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也显得更加柔和,就连看我的眼神都似水一般温柔。
涂着药的棉签还没碰上我的嘴角,我却鬼使神差的亲上了他的嘴唇。
见他没有反抗,我又吻得更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