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哈哈哈,征服王。本王决定了,你就由本王亲手杀死。”
伊斯坎达尔毫不示弱:“archer啊,本王也十分惦记你的宝库啊!那么,骑士王啊,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阿尔托莉雅神色中似有怀念,却充满坚定,“如果圣杯是可以制造奇迹的许愿机,那一定可以拯救我的国家。改变她曾经被战火覆灭的结局。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骑士王啊,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国家毁灭应该是发生在你在位的时候吧!”
“是的。”
“那么你是在否定你的历史你的国家吗?比起王者更像是理想中存在的殉道者,本王开始怜悯你了saber。”
一直保持沉默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冷冷的笑了几声。
阿尔托莉雅被征服王的话和吉尔伽美什的冷笑挑起了怒火,她站起身冲无法理解她的征服王大声反驳着:“你在说什么?征服王!像你这样肆意用民众的鲜血去掠夺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暴君,怎么能理解。所谓王者,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以求治理的王国繁荣昌盛。”
“saber,如果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那只是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才要为王献身,你所说的没有欲望的王道,甚至不算是人的活法。而对待自己的臣民只是一味去拯救,一个人道貌岸然沉醉在自己的完美理想中,不过是被王这个名头束缚的小丫头而已!”
气氛一瞬间紧张起来,阿尔托莉雅已经具象化出了自己的圣剑,却难以反驳出一句。爱丽丝菲尔担心的看着眼前状态明显不对的saber,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saber,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王者,他们顺应历史存在,高傲的,冷酷的,贤良的,残暴的,没有一位王者会是相同的,不论如何,你都是不列颠的骑士王,这就是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历史上留下了你的传奇,你作为王的名号同样被那片土地的民众歌颂和认同,而你现在站在这里就是无可辩驳的证据,所以你根本不必去辩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