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可以说是喝断片了吧?锖兔以前可是看见自己和酒呆在同一个地方就紧张兮兮的。
“没想到两位水柱的酒量都不怎么好啊。”宇髓的其中一位妻子道。
富冈义勇循声看了一眼那位女子,脑内除了这是宇髓夫人之外再无其他有关她身份的信息。
算了,当下也不是认人的时候。
富冈义勇一把拎起锖兔,把比自己高半头的人揽在怀里,锖兔很自然地把头埋进他脖颈,打在身上的温润呼吸和柔顺的头发挠得他心痒痒,这会靠在自己身上那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全然不像刚刚还拿着酒杯大吼再来一杯的人。
“告辞。”富冈义勇感觉到身上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间。
“义勇……”锖兔坐在地上,嘴里念着他的名字。
富冈义勇此时十分后悔刚刚做出的那个进门脱鞋的决定。虽然不脱鞋就进卧房可能会被醒来的锖兔臭骂,但也比他赖在玄关不肯走要好。
实在头疼。
“锖兔。”富冈义勇蹲在锖兔面前,给他拨开乱糟糟盖在眼前的头发,好让他能好好看着自己。
“锖兔,起来了,回卧室睡觉好不好?”像哄小孩子一样。
“我要义勇抱。”
富冈义勇当机一秒。锖兔喝醉是这种人设的吗?你的男子气概呢?我真的没中血鬼术吗?
“虽然男人跟自己对象要抱抱不像话……”锖兔断断续续又吐出句子,“但是义勇好久……没抱过我了……”
“……”似乎事实是这样的。
他们都是水柱,自从确认关系以来工作就很忙,那些鬼似乎商量好了一般,不断有百姓离奇失踪的事情发生。他和锖兔天南地北到处跑,任务量大可难度不大,两人根本就分配不到一起。就算有幸任务结束能回到家里,连话都没能好好说几句更别说亲热。
“那抱过之后锖兔就要回房睡觉了。”富冈义勇张开双臂示意锖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