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要永远开心啊……要一直一直开心……要,要……"
蝴蝶忍大哭一场,懦弱的父亲,刁钻的继母,充满歧视和恶意的邻里,一切一切好像随她远去了,她的眼里只有香奈惠,从小时候开始,便这样,她一直注视着姐姐,直到她死去。
香奈惠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她涣散的瞳孔里映出的最后一幕,是一个带着蝴蝶发卡的小女孩泪流满面的面容。
对不起了,小忍。
又让你担心了。
从此蝴蝶忍越发沉默寡言起来,直到那个调皮的男孩子跳上她的窗台,月下的魔术师朝她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她轻轻地握了那双微凉的手,童磨是她唯一说得上话的同龄人,尽管,童磨的人缘一向好到离谱,这份特殊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人。
大概那天但他看上去就像要带我逃走。
实际上,他们的确逃走了,大人发现后,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童磨给她唱《玫瑰人生》,摇头晃脑的样子到真有几分小歌唱家的影子,她是后来著名歌唱家童磨的第一个听众 那晚的露天演唱会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那天,童磨嬉笑着拿下她的发卡,"小忍,我们玩个游戏吧!"
3.
蝴蝶忍揉了揉眼角,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疲劳过度了,否则怎么会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翻了个身,察觉到她的动作,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了,忍?"
富冈义勇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概还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情。"蝴蝶忍回抱着丈夫,突然想恶作剧一下,"一些童磨的事情。"
果不其然,蝴蝶忍感受到枕边人的力道突然收紧,不由噗嗤笑了,富冈义勇在一些地方总会莫名地可爱和固执,比如一声不响地吃闷醋,列如此刻,如果小忍此刻什么不接受就这样睡去,他一定会就这个姿势默默地抱一晚上,旁人觉得他骄傲高冷,小忍这时候心里就会默默吐槽他那明明是闷骚,附加呆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