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时祢豆子便敏锐的发觉出一丝不对劲,或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直觉吧,明明好像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
温柔爱笑的哥哥递过一杯温度正好牛奶,头顶悬挂的白炽灯瓦度有些高了,晃的眼睛有稍许不舒服。
祢豆子接过牛奶,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哥哥,但是没有和以前一样立马喝下。
看着哥哥走向厨房,笑着对她说:“晚饭一会就好,先去房间做作业吧,记得牛奶别忘了喝。”
她应声,心中的不安感却逐渐放大,她端着牛奶走向房间,将牛奶搁置在书桌上,疑问从心中冒出,平时有这么安静的嘛?
春日里的野猫总是要叫唤的,似婴儿啼哭的声音一旦响起便没个完,祢豆子平时也是被吵到头疼,但真的要她发了狠去赶跑那些个猫儿,她也是做不到的。
路子是自己选的,她便也只能忍着。但是三春之际还没过,野猫便没了声儿,有点怪,就连楼下嗓门极大每天都要练歌的老太太也不见声了 。
不对劲,很不对劲。
就连哥哥也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硬要说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被重重枷锁困顿住的,带上了温柔的面具,如今终于出现了些许裂缝,在暗中窥视的,已经忍不住锋利的牙,便要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吃入腹。
敲门声如平地惊雷,心脏在胸腔中激荡,门外是温和好听的问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