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医学生是一个可怕的物种。
而医学生的解剖课,更是恐怖中的恐怖。
而清华大学医学系的中央空调谢俞小朋友,当然,是制冷的那种,上解剖课,从来没有迟到过。
当年大一新生第一次进解剖实验室,当半个教室的人都为空气中那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和血哧呼啦的各色解剖生物所折服,纷纷折腰呕吐时,他却犹自屹立,面不改色的继续挥着手术刀。
只留给其他人一个潇洒的背影,让人无端想起当年某位伟人令人震撼的成名之作。
四国以内!
因此他也被称为:解剖界的扛把子,小白鼠的命定杀手。
“咳咳,同学们,这节解剖课,我们要解剖兔子,每组一只,现在班长去取一下兔子。”教授推了推眼镜,扫视了一下实验室里的学生,吩咐谢俞。
“好。”谢俞回答,起身去取兔子。
走到材料室,远远的谢俞就闻到了一股兔子的腥臊气息,十几只毛色各异的兔子挤在一个破破烂烂的铁丝笼子里,耸动着鼻翼,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十几只兔子里,只有一只纯白的兔子,毛色没有一点混杂,眼睛也不似普通兔子那般是红色,而是浅棕,泛着琥珀一样的光泽,就像两个玻璃球。
谢俞愣了一会儿,眼前闪过某天下午,他从课桌上抬起头,看到的那个人没来得及收起的,宠溺的眼神。
他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