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咽了咽口水,然后悄悄把调戏鼬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哲学系的男人太可怕惹。
可和蝎搭档起来好是好,自从知道了大蛇丸之后迪达拉这心里就绕不过去了。
他是无意中知道的。在某次和旦那关于艺术的“友好交流”中,蝎忽然重重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提起前搭档对于永恒之美的认同,语气有那么一点惋惜。
有!点!惋!惜!嗯!
这之后迪达拉的脑海中时不时会冒出“旦那和前任念念不忘,我们是分手还是离婚”这种意味十分不明的小剧场。和飞段他们倾诉后还被吐槽就这么自然地把自己放在发现丈夫出轨的妻子的角色上。
没办法啊!谁让旦那旦那地喊了那么久,他在我心里已经快变成阿那塔(あなた)一样的存在了!迪达拉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开着脑洞。
蝎当然是不知道这种事的,至于什么时候能知道,那就要看迪达拉什么时候憋不住全抖出来。所以现在晓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以小南为首,认定两个人最后把误会解开牵手拥抱接吻滚床单开启HE结局;另一派则以飞段白绝为首,赌迪达拉因为乱站CP被揍到满地打滚。
走开,你们这群无聊至极的死gay。
知晓一切了的带土面无表情地把钱压给了飞段。
13.
蝎是在带土打完一局游戏之后才到的休息室,身后还跟着刚做完造型的弥彦。
半年多没见弥彦,带土还有些小激动。抬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结果话全都拧在了舌头上。他眨了眨眼睛确定蝎后面那个一副朋克乐队贝斯手的人真的就是以前那个三好市民,一瞬间有点惊吓。
愣了的宇智波青年缓了半天慢慢吐出一口气,仔细斟酌着开了口,“你造型这么别致,长门他知道吗?”
“……”弥彦无言以对,唯有呵呵二字。
“行了,别闲聊了。”角都小心地把一盒子指甲油放在茶几上。“自己挑戒指,挑完了再把指甲给涂了。弥彦,你不用挑,这两个是你的。”
“这个颜色我能驳回吗?”朋克风的队长鼓了半天的勇气没敢接队友捏着的橘红色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