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止,你别哭了。”学生阳止掏出手帕,粗暴的将自家妹妹脸上的鼻涕泪水一把擦掉,“大人都没哭,你哭什么。”
柔止不顾手上粘了黄绿色的膏药,直接将阳止推开。
“好了。”苏辙无奈地制止了两人,“如今,陛下是铁了心要治兄长的罪,旁人定是阻止不了了。无能为力啊!”
阳止用手帕擦了擦衣衫上的膏药:“大人,依我看此事就该顺着皇上的意来。”
苏辙一怔。
“如今皇上什么都听不进去,与其争辩、理论,不如先把毛理顺了。最少也能给大先生寻个好地方,安心做官。”
苏辙扶额:“是这个理儿,我真是急糊涂了。他人有意诟病,也非一句两句解释就能解决。还是得皇上自个儿相信才是。”
“现下当务之急还是得将大先生从天牢里放出来。”阳止将妹妹扶起身,“其实,皇上就是想证明自己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可越是这样越容易被人当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