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片墙上尽是血族的古老文字、为什么圣光武器会说出那样的话语,又是为什么,教廷会把蝎藏在伊甸之门后头。
在顿悟的煞那,一切谜底都解开了,宛若瞬间拨开了沌浊井水,而乍见潭底隐藏的暗玉。
像是被蛊惑一般,迪达拉没有意识的,缓缓张开了嘴。
是教廷的计谋也好无心也罢,迪达拉只知道他已别无选择。
绚烂的光芒冲破黑暗迷雾,在他脚下绽出瑰丽的光华,七彩、无瑕。
锐利的尖牙抵在纤白的脖子上,迪达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乌托站在他身后,轻轻叹息,没有阻止。
事到如今,狂徒,已末路。
锋利尖齿骤出的瞬间,他看到满目疯狂的血红。有谁在黑暗中低低的笑,有谁抓住了谁的灵魂,大口大口的吞噬撕咬,有谁在癫狂的笑,又有谁的眼泪已泛滥成河。
冰冷的机械音在满目窜眼银光中,清晰无情。
「结合计划,正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