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r车writeas第3部分, 那姑娘兴高采烈走了以后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想问他为啥说了我的手机号,难道是以为我会对那姑娘有意思?还是跟我家长辈一样开始关心起我后半生的大事来了?这绝对不行,一切想把我往外推的念头必须得扼杀在摇篮里。
“吃饭去吗?”他问。
我还在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闻言拍拍小黄车后轮挡泥板,意思是让他也骑一辆。他侧身一瞧,以为我是要带他,“没后座。”
好在他转瞬明白过来,在路边找到一辆,弯下腰,整个身体线条就显现出来,流畅无比,让我一阵想入非非。然后我见他一歪头,“有锁。”
我一拍脑袋——他出门几乎不带手机。
“我一般不干这么缺德的事,”我把我的车推给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扫码,忽略一条好友申请,“不过既然更缺德的事都干过了,给你开个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垂着手站在我身边,特乖,我想要是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下去也不错,他不走,我也不强求。可惜张起灵心大心也小,装得下他的张家跟终极,剩下那一亩三分地就剩不下多少给我吴邪了。
“你想养猫吗?”
我随口一问。
“猫养不住,”他长腿一分一跨,“你想养,不如养狗。小满哥就挺好。”
这话莫名耳熟,我反正听着一阵气结。
4,
我还给黑瞎子当学徒,饱受折磨的时候,有一次他把我赶到七月的太阳底下洗葡萄,他自己窝在葡萄藤下吹电扇。
“猫这玩意,养不熟;心凉,捂不热。”
我抬头,黑瞎子大大咧咧地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胳膊交叠在脑袋下,腿搭在桌子边缘,葡萄藤漏下来的光洒在他脸上,有几片被墨镜反射到别处。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明晃晃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