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下面的学生认真做着笔记,他们盯着讲台上的人,觉得如果能每天这样上课,就算是住教室里也值了。
洛冰河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着数列,他不敢去偷瞄沈清秋,因为沈清秋坐在讲台旁边支着脑袋盯着他,每次不小心瞥过去都能和他对视上,这让站在讲台上的慌张得不知所措,他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怕好慌张的,但一看到沈清秋那认真盯着他瞧的样子,他的心和大脑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这是写着就走神了?”沈清秋不明白为什么洛冰河老走神,要不是他腿现在没好全,他一定自己站讲台上写。
洛冰河呆呆的看过去,沈清秋眉眼有些冷,但也不完全冰冷,对于他的走神,他似乎有丝无奈,破天荒的,洛冰河从那丝无奈里体会到了宠溺,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想,可是对你无奈的人难道不是一种宠溺吗?
搞不懂洛冰河想什么的沈清秋看了眼墙上的钟,马上要下课了,他站起身走上讲台往外面走去,洛冰河知道这是要马上下课了,因为一到快下课时,沈清秋就会迫不及待跑。
洛冰河丢下粉笔,一个跨步追上了马上要走出教室门的沈清秋一把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