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没什么情绪的抬头瞄了她一眼。
“额,没什么,你继续,继续哈哈。”阴阳师弱弱地尴尬陪笑。
她被像只小鸡仔一样单手拎起,等拖把拖干净她那块地方之后,又回到原位。整个过程她就仿佛被掐了后颈的猫一动不敢动。
阴阳师眼巴巴的看着鬼切走进厨房,没多久,饭香味飘入她的鼻尖。正当她在吃饱饭的想象中畅游时,眼前出现了一勺饭。
后者另一手拿着碗半跪在她面前,“吃。”
断、断头饭!
阴阳师心里很绝望。
“吃饱了,一会儿才有力气。”鬼切擦擦她的嘴角,继续喂饭。
有力气抗揍吗!
阴阳师裂开。
*
夜晚,鬼切的浴袍随意穿在身上,腰间的浴带松松垮垮绑着,半濡湿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竟有种脆弱凌乱的美感。
比往常更让阴阳师觉得美到窒息。
他一手按住阴阳师的肩膀,另一手手指沿着对方的眉骨慢慢抚下,接着撬开她的唇齿缠绕一番,又继续向下游走。
他身上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已经松散着,半褪半挂在他的胳膊上。
阴阳师双手还身后绑着,被迫躺在床上,仰着脸,浑身僵硬,但有点想冒鼻血。
鬼切的眼眸好似带着雾气,眼尾还晕染着从浴室高温中遗留下的红晕,他盯住对方的双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又在她的一侧脸颊上停留了许久,直到上面泛出红印。
他贴着她的双唇,轻声开口,“他哪里比我好?”
边问着,手已经进入阴阳师的两腿间。
阴阳师紧张的大脑一团浆糊,眼前发黑,“他、他……”
低沉的轻笑贴近她的颈边,“主人是在思考他的优点么。”
“是的……不是!不是!”脖子骤然一痛,阴阳师飙泪回神。感觉身下那只危险的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她用仅剩的那点思考能力慌张道,“他优点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