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少年怎么了?今天的你真有精神啊!”在离开蝶屋路上的转角处,炭治郎遇见了炎柱的杏寿郎,“唔姆,这样很好!”
他的炼狱大哥一如既往地浑身充满着凛然的感觉,看着这样的杏寿郎,炭治郎顿时恶胆心生。
于是,炭治郎垫高脚,将杏寿郎那标志性的、飞起的眉毛按下。
“?”
当那眉毛弹了回去时,炭治郎噗呲地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又想到杏寿郎是柱,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所以他迅速逃离了案发现场。
“灶门少年,你...”注视着炭治郎那逐渐消失的身影,杏寿郎表示困惑。
而炭治郎也大概能猜出为什么今天的他心情为什么会那么微妙了。
不久前他曾听忍说过,像他们这种长年游走在战场上的人,如果不定期舒缓压力的话,就会进入恶周期,通俗而言就是「想要恶作剧」。
现在的自己也许正是处于这种状态,可炭治郎经历了刚刚的恶作剧以后身心舒畅,因此受到恶周期影响的他,打算借此机会好好做点平时做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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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乎是虫柱的继子,即便是无惨已然被击败的今日,也不能疏于对自己的锻炼,所以她仍会在休息日的时候在蝶屋的庭院里练剑。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用手捂着了她的眼睛,那人,“猜猜我是谁?”
“炭治郎..?”香奈乎被吓了一跳,原本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抖了抖,她其实早就发现炭治郎了,毕竟她的眼力过人,可没有想到炭治郎竟然学会开玩笑了。
“不愧是香奈乎,一下子就猜到了。”炭治郎放下了手,叹了口气,“那么我不打扰你了。”
直到炭治郎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时,香奈乎手中的刀掉了下来,她随后用双手捂起了通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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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无限城中负伤,实弥最近一直住在了蝶屋之中,而今天的萩饼也被小心放在了他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