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边修机边思考的时候,队友不知道怎么回事,送了两个救人震慑。
[别救,保平!]
[快走(si),我走地窖!]
看着头顶[五台密码机尚未破译]和眼前才刚到90%的机子,已经准备好赛后和队友讨论一下游戏技术了。
等你终于摸到第二台机子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上椅了,传伞的声音响起,你立马下板准备拉距,一阵闷哼响起,声音很熟悉。
你回头看着被砸中的监管,正难受地摁着头,黑色的马甲和藏蓝色的衬衫表明了他的身份。
“范无咎?怎么是你?”
你翻板过去,试图看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抱在怀里,力道很大,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思。
“不要躲着我,也别不理我。”
昨天你关上房门之后,他知道明天有一场谢必安与你对战,特意和他互换了一下工作场次,还将提前准备好的六一礼物放在客厅,就是因为怕你还在生气不想理他。
其实他还准备了玫瑰花和烟花,那些都是另一个男求生教他的,为了哄你开心,他难得主动找求生帮忙。
“抱歉,无咎。”
你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他自然不满意于浅尝辄止,加深了这个动作,直到你有些缺氧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六一快乐,夫人。”
他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糖塞进你嘴里,又巧妙地夺走,糖果一点点融化,周围的气温似乎一点点上升。
无咎的手不安分起来,在得到默许后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次,他记得卡着血线投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