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好阵仗,花城却又狠狠发了力,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谢怜刚刚趴着时被床单磨红的樱桃——花城于是俯身下去咬,谢怜便终于开始推着他哀求,两条腿不住地往高处抬,却又被花城深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他自己身上压,谢怜两条大腿死死贴着他自己的胸膛,让两人的交合处更加亲密无间。
这是一场持久的战争,可明天还要早起,这场战争必须是点到为止。少了些多余的卿卿我我,他们只是一对相爱的眷侣,现在要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花城听得懂谢怜的每一声喘息。
他哭就是有感觉了,叫声突然变调是因为有了什么刺激的幻想,闭眼皱眉是因为太深。再比如此时此刻,他的叫声突然变得短而细密,两条手臂开始无助地在爱人背上乱抓乱挠,漂亮的眼睛挂着泪水死死看着他——花城便知道,他得处理一下了。
他知道,谢怜高潮的时候总是要索吻。于是正好就着现在的姿势,几个深挺,挺到花城能直接压下去吻住谢怜为止——花城便大脑一冲,听着谢怜崩溃的哭叫,发狠喘息的同时感到腹上被谢怜弄了黏糊糊的一小滩——两人便喘的喘哭的哭,然后汗湿着抱在一起,靠接吻和拥抱来安慰对方。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只是这样赤裸着,喘息着,拥抱在一起。
一边喘,一边问花城热水器关了没有;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谢怜再亲亲自己男朋友的俊脸,然后被他笑眯眯地回吻住。
再一起抱着翻滚一圈,滚离那片被他们污染掉的床单。困唧唧地抱在一起哼哼一会儿,争论一下这回房事又是谁欺负了谁,然后便笑眯眯地再抱一个,又看看对方,再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