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只是“仿佛”罢了。
赢政深知,不管如何去羞辱他,折磨他,都只能得到他不咸不淡的一瞥,甚至连一个不屑的眼神都没有——他唯一一次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是为荆轲。
赢政冷笑,低沉声音传入高渐离的耳中,令他下意识地颤了颤,但下一刻,他又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无视了越来越靠近的帝王。
赢政 “先生前日当着文武众臣的面用灌了水银的筑砸朕,可有想过今日的狼狈?”
高渐离秀眉微蹙,声音却是极冷
高渐离 “只可惜没能砸死你。”
赢政怒极反笑,迈步走向他
赢政 高先生如此日日夜夜、真心实意地盼着朕死
赢政 就因为朕杀了荆轲那个莽夫?
赢政 你这般维护他,甚至为了让他能有个安眠之处而答应承欢于朕……
赢政 怎么,是朕对你不够好,还是他比朕更能让你得到欢愉?
高渐离的脸一下血色尽褪,水色的唇微不可查地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