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再耐心等等。”喜乐躬着身子,和声细语道。
“哎我说你这个奴才——”赵景同扬手要扇。
“十三。”赵驰喝止了他,“你这在何公公府上,生气了还要打人家仆役?”
“五哥!你看他扬着张笑脸,表情一丝不变,也不气恼,跟哄着我玩似的!”小十三气得不行,“连他何安都是咱们皇家的奴才,这小太监算什么,我怎么就打不得。”
“胡闹。”赵驰说。
他对喜乐道:“喜乐公公,十三殿下他年幼无知口无遮拦,你千万别忘心里去。”
“殿下怎么教训奴婢,都是奴婢修来的恩宠。”喜乐恭顺道,“奴婢不敢做他想。”
赵驰点了点头,视线移到了放在桌边小几上的那只红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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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数载,物是人非。
昨日回京后,自然先去宫内面圣,在殿外跪等许久,皇帝也不曾召见。又去见了东宫。
东宫赵逸鸣见他叩首,也是等了片刻才让他起身。
两人聊了点少时趣事,记得当年一起烧了太傅胡子,又记得抄过庄嫔宫里那树上的鸟窝。谈了半刻,到有点兄友弟恭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