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两人便约定俗成似的每天早上都一前一后地去厕所处理反应,默契到绝对只字不提,仅有的恶作剧也只是吓吓对方,反锁门的操作也越来越习以为常,不管是房间门还是厕所门,他们这个房间就这么被“隔离”了起来。
一切似乎都能这么按部就班,直到那天拍写真时要求他们把手放进队友兜里。
兜里?
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他们俩几乎同时警铃大作,这不好吧,这太奇怪了吧,这么贴身的裤子手放兜里不就能碰到那啥?
不可言说的害臊在迅速蔓延,其他所有人都就位后把心怀鬼胎的人赶鸭子上架。
丁程鑫是被人塞的口袋,他怕痒得要死又有点担心会碰到,紧张得一度抗拒,可队友的手似乎比他想象得要安分一点,稍微习惯了一会儿他便向马嘉祺的裤兜伸出了手。
电光火石间马嘉祺像触电似的弹开了,丁程鑫甚至感觉自己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可他的反应又过于激烈不像只是怕痒,哪怕勉强归队也还是扭扭捏捏不像话。
丁程鑫把队友的手拍打出了自己的口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马嘉祺有反应的位置,可他到底还是注意到了,热感烧得脸颊喉咙都遭了殃。
那天结束后俩人回到了自己上锁的房间,在一片寂静的雀跃中对视了。
“丁哥你故意的吧?”
开场白一起,就再没有什么退路,丁程鑫上前一步把他弟抵在墙上,你倒是解释解释被我摸了一下就in了的事?
马嘉祺耳朵都红了,偏偏丁程鑫不避不让非要他讲个所以然,那时他们俩离卫生间只有一步之遥,呼吸滚烫,头脑发热。
隔着门,外面是其他弟弟们吵闹的声音,门这头,马嘉祺试探地向前够了一下丁程鑫的嘴唇,只是一点点试探,丁程鑫没有躲开,他又靠近了一点,丁程鑫似乎有点站不稳地重心向后倒去,马嘉祺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抵着门板抵着他鼻尖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