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桌上的一整只胳膊,没有无名指,正放在一个扁圆的餐盘上,流着血,血从餐盘里溢流而出,流在茶几上些许……她顿感自己身体的失衡,她顿感自己体内开始有什么流出,她顿感有什么东西开始疯狂钻进自己大脑……她也看到银灰先生的微笑依旧很有魅力,她好想为之微笑,为之沉醉,但……
“唔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银灰先生我到底怎么了啊!?”
剧痛感冲洗着大脑,博士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她想要起来从茶几上起来,但她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自己后背,让她只能哭泣和乞求,只能看着银灰先生,“什么东西在压着我的的脑袋,是什么?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这个房间里明明不是只有银灰先生一个人吗!?”
想要抬起来左手捂住右手臂断口……
嚓!!
但突然之间,一把凭空出现的锋利匕首刺穿了她的左手掌心将她手钉在茶几桌上,鲜血溢出
“唔啊——!!!”
博士痛到差点昏厥,但她发现自己怎么痛好像都不会晕,“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呜!!!”
泪水流滴茶几桌上融入血泊中,博士乞求的看着银灰,“银灰先生……呜呜呜……我……我只是……”
可以永远只喜欢一种,也可以同时喜欢很多种,只要一直认为只喜欢一种,就可以喜欢很多种——自欺欺人。
……
“啊,是啊,是你的……”
……
手提箱的文件尽数拿出来一一摆放博士面前,银灰看着博士,他轻抚着她的面庞,雷雨依旧,狂暴肆意的闪电让此刻的招待室里只有黑色与白色。
“这些合作协议,一直都是你的,盟友,还有很多份,你,能从银灰这里拿走多少?”
儒雅微笑之中,对博士那只被锋利尼泊尔贯穿的左手掌,银灰伸过去,出拳剪刀,而博士只是在流泪,她也只能流泪,她甚至没有力气让手握紧为拳头。
……
“你永远可以相信银灰,我的盟友,现在,让我们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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