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在那时从她的眼睛里消失。干裂的唇瓣也没了血色,她用那两片东西下达歼灭的命令,也吸吮她的性器。那时起就有东西变质了。
她愤怒地掀翻过她的桌子,用小钢瓶砸在博士的头壳上敲出了血。瘫软的女人都没抬手去擦溢出的铁锈味液体,而是无所谓地笑着,讽刺地问。
又要接客了?
有时候真想刮烂那张嘴。但到了之后博士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后,她就再难见到与她针锋相对的人。她也总看不见她的脸,看不透她的表情。
直到——
舌尖烦闷地深入博士的唇,热烫的口腔让凯尔希稍一惊。不知何时已经半苏醒的女人热切地回应她的吻,情不自禁地张开嘴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发出动听的声音与呜呜的轻哼。
“嗯、嗯哼……”
她好看的睫毛轻轻颤动,浅灰的眼睛像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潭水,提醒着凯尔希眼前的女人是那位“博士”。她反射性地离开了她,博士微张的唇被抹上晶莹的光泽,煞是诱人。
“凯、凯尔希……我好热……”
凯尔希明白她的发情指数有多高,或许现在解开她的束缚带再放置一会,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自慰到滚在地上抽搐。当务之急是给予她所渴望的,然而她却突然不想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