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作为大汉的东都,自然是繁华的很。
而此刻,在洛阳一处并不怎么起眼的豪宅的院子里,正有着一少年半蹲着身子,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袭简简单单的文士长袍,虽然看上去有些瘦弱,不过倒也是俊朗不凡,一表人才。只不过让人有些意外的是,此刻少年的面前,正趴着一只雪白的兔子,让人有些大跌眼镜。
“远扬,你怎么又在摆弄这些东西了。”
随着一个略带愤怒的声音传来,远处有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手挽着手,向着这边走来。
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留着一撇小胡子,身着一袭官服,看上去颇为严肃。
至于女子,看上去年轻的很,一袭华丽的长裙,要不是头上盘着的发髻,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已经嫁为人妇。
“爹,娘。”少年怀抱着那只白兔,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恭敬的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老爷,火气那么大做什么,帆儿身子骨刚好,就由着他吧。”妇人横木目瞪了男子一眼,嗔怒道。
“你……你……你……哎,真是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啊。”男子指着妇人,一脸的郁闷,不过他眼中的那股慈爱,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
少年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爹娘,自己父亲这妻管严的毛病,恐怕一辈子也改不了了,否则也不会身边只有着一位妻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