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满意了,温柔又强势、半强迫地又让于炀说了几句荤话,改了下措辞,心满意足地笑了。
青涩又容易害羞的炀神,对着外人时浑身倒刺防备地竖起,对着他的祁神尽管臊得脸红,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他予取予求。
祁醉垂眸看着于炀,拨过于炀的下巴深吻了他。
Youth怎么可以这么乖这么听话呢?
HOG一队现役队长被解说员怒赞“帝国狼犬”,谁也想不到,Youth对着Drunk的时候有多软,软的都有些欠日了。
祁醉不再口头上欺负于炀,身体力行,把于炀狠狠压在身下。
……
到最后的时候,祁醉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却丝毫不减,于炀撑在床上的手臂没力气了,侧头趴在床上呻吟。
于炀用力抓着一片床单,骨节泛白,他的右手把几片玫瑰花瓣抓进手心里,花瓣被挤出淡红色的汁水,被捏烂的玫瑰花瓣就着汁水粘在于炀白皙的手上,稍显情色。
祁醉看着于炀的手,目不转睛。
前不久,这只手刚在世界赛上带领HOG的其他队员夺得了一枚金锅。
别人看到的是这只手在键盘上飞速跳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只手紧攥着床单,而手的主人将他给予的情欲全部接受。
只有他能看到。
祁醉心里突然出现一种满足感,逐渐将他的心充得满满当当的。
这是他的小少年,他的Youth。
祁醉俯下身,细密的吻落在于炀的右肩,他把右手覆上于炀的右手,手指强硬地插进他的指缝中。
于炀立马用力地抓紧了祁醉的手指,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气势。
在于炀高潮后没几下,祁醉也交代在他体内。
……
清理完后,于炀又困又累,脸上潮红还未褪去。
祁醉一手揽着他,一手拿过手机。
于炀半瞌着眼,困得不得了:“队长,你要干什么?”
祁醉一笑:“我用战队官博把咱俩睡了的事发条微博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