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将手松开,凶狠挺腰顶入那具无力抵抗的身体里,鲜血和润滑剂一道从撕裂的伤口沿着大腿消了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大大小小是淡红色斑点。
贺峻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每一次登上极乐后,就又像要死去,像极了吸烟的瘾君子,总是在过肺后吐出的一个烟圈后颓然。又被严浩翔怀抱着在欲海中迷茫,而他是他唯一的救赎。
严浩翔在酣睡过去之前,轻贴着他的左耳说,“然而即便知道你是因愧疚而顺从,我也不会停下来。我不会放过你,这一辈子我和你的纠缠一直不会停止,你逃不开我的。”
贺峻霖压抑着哭声,眼底的水雾凝成了泪从眼角滑落,他用颤抖的声音轻轻的说:“我不逃…..”
安静的房间,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05.
清淡幽然的月光下,窗户大开着,夜风寒凉。贺峻霖穿着单薄的睡衣缩在单人沙发上,像是躲起来抵伤口的小动物。
严浩翔打开灯,走过去将窗户关上,两手撑在沙发扶手,“我记得告诉过你,可以喊醒我的。”严浩翔用那双用墨染过的深黑眸子看着贺峻霖。贺峻霖低头轻声说:“我不想打扰你休息。”严浩翔无奈地轻叹了口气,长臂一抄将他抱回了床上,然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严浩翔直接抓住他撑着身体的胳膊一拽。失去支点的贺峻霖躺了下来,有些局促地向外让了让。身体反而贴得更紧,顿时脸上通红一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压低脑袋往被子里缩。
“霖霖。”听见他叫自己,贺峻霖略抬起脸。这样亲密的相对姿势,他抬头的一瞬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在一起。呼吸交错,英俊面容近在咫尺。四目相对,那双眸子凝视着自己,如负夜散落柔光的星辰,让人再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