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轩,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可怎么办,现在就他妈的穷疯了。”
谢斌镜片后的双眼带着歉疚,“我知道你委屈,有我在呢。”
“这次,只要投资到位了,再也不受这窝囊气了。”
宋亚轩一言不发,抢过谢斌手里的烟吸了一口。这是大家的心血,也是他的,不能让一切付诸东流,就算玩命喝,大不了横着出去。
宋亚轩抹了把脸,朝包房走去,谢斌紧随其后。
湘妃竹后面身材高大的男人看着黑松若有所思,听见脚步声,回头对来人说。
“你错过一场好戏。”
覃意不懂刘耀文在说什么,还是接口道。
“什么好戏?”
“有人要偷我的树。”他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够准确,“是想挖,光明正大的挖。”
覃意顺着刘耀文的目光看去,不以为意道,“不就是一棵黑松,我可听说刘少大方的很。”
只要跟过刘耀文的人都不曾亏待。
覃意当然懂,刘耀文不会单单和他聊一棵树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斜对面包厢门一打开,刘耀文目光直勾勾盯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啧啧两声。
覃意看去,那只被刘耀文看中的小雀儿被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搂着,戴眼镜的男人从兜里摸出房卡递过去。
刘耀文淡然收回目光,十分闲适喝完茶才起身离开。
宋亚轩醒来,大脑仿佛刚开机的电脑很多应用程序还在缓冲。
他浑身难受,仍记得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