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脸了,让你敢拿命去玩!”傅青墨咬牙,“平日里去飙车我不拦着你,专用赛道没有别的车,防护设施齐全,你是跟我保证了安全的才去,怎么,喝了酒,就飘飘然了,觉得自己车技好的不得了?”
方拾修咬住枕头一角,生怕师父训话的时候自己哭出声来,再被冠上不听训责的罪名,事实上他听进去了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真是欠了你的,这种最基本的事还要我耳提面命三令五申,家法上身让你疼了才能记住,这需要我说吗?”
方拾修拼命摇头。
“还瞒着我!”傅青墨手上青筋爆起,攥了攥拳才忍住狠抽下去。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都不知道我最恨什么?规矩废了你就真的忘了?”傅青墨冷声质问,“从小到大,就这一条,你挨了我多少打,就记不住了是吗!?”
瞒不瞒都是死路一条。
“记得住记得住。”方拾修抽噎着,他这下怕的手浑身都在抖,悔到心里痛骂自己不长记性,一错再错,最后惹得师父数罪并罚。
“放屁。”傅青墨终于爆了粗口,左手压住他,扬起手,就专往臀腿交界抽,直打的方拾修两腿拼命扑腾,也挡不住骇人而尖锐的刺痛。
“太疼了!太疼了!”方拾修猛地挺身,眼前一阵阵发黑,但死活就是昏不过去,“师父啊,师父——”
“饶了我吧师父——弟子知错,知错了!”方拾修把姿态放的极低,连自称都改了。
傅青墨最恨他隐瞒说谎,丝毫没收着力道,他本就怕这儿受罚,如今被特意关照捶楚,方拾修哪受的住这种骇人的剧痛,臀腿逐渐被抽的发白泛紫,他用头抢地,不似人声的沙哑惨叫爆发,拼命摇头,挨的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