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博士倏地从站了起来,顶着体位性低血压带来的眩晕揪住花京院的领子,帽檐几乎要戳到对方的额头。花京院丝毫没被承太郎压了他一个头的身高震慑到,刘海擦着脸颊滑落到耳后,露出一对蕴着怒气的眼睛。白金之星和绿色法皇同时出现——蓝莓味和哈密瓜味——露伴事不关已地联想着,他甚至拿出了速写本,真打起来还能借鉴一下战斗场景。
“我不同意。”
“与你无关。”
打起来,打起来,反正带了奶。露伴看向仗助,猝不及防撞进一片哀怨的湖。
好像有点欺负过头了?岸边露伴反省了一秒,不过也只反省了一秒。
03
我的名字叫田中,是生活在杜王町的一个普通中年社畜,人生没有多大抱负,只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平静生活。如今老婆尚未追到,孩子仍需努力,好歹是攒了点钱背着房贷买下了一个热炕头。
所以下班回家时,看到住在楼上的空条先生和花京院先生在我家扭打着,天花板漏了一个大洞,到处都是墙体的碎片与灰,还有我刚买的大彩电——碎的,祖上传下来的花瓶——碎的,一柜子的美少女手办——碎的,当场就哭了。
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发型奇特的少年说了句抱歉,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