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不情不愿,庞德则是自觉地拉着法正离开。
而后房间就剩下马云禄、黄芜和赵云。黄芜褪开马云禄的中衣,嫩黄的亵衣便露了出来。亵衣周围是她一片干净细腻的肌肤。她的肤色算不得多白,至少和黄芜来回在她身上的十指比起来,甚至有些麦色,但是对比赵云的大手,又极其浅嫩。
赵云双手扶在她外露的光滑双臂上,除了血的湿黏,便是皮肤的柔软和光滑。
赵云心上一动。但他并不敢有歧念,至少此时不敢,因为他看着马云禄痛苦、惨白的小脸,连担忧都不够,哪还有空去想其他的。
黄芜小心翼翼地给马云禄擦拭身体。
经过擦拭,她身上伤口的本来样貌显现出来,竟是比庞德的还要深些许。黄芜心疼地望她,莫名觉得鼻子发酸,尽管这伤口不长在黄芜的身上,可黄芜想着自己仅是手被烫伤就如此之疼,马云禄的疼可想而知。
她的眼眶红了,马云禄忍俊不禁地安慰她,“阿芜,你干嘛,我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之前杀杨白,不也是巨大的一道伤口,就在后背,你还记得吗?”那伤口可并不比现在的轻,反而更加狰狞可怖。
伴随着她的话语,赵云垂眸看她的颈后,一直顺着她的颈后,绕过遮挡,到她的腰间,若隐若现一条长疤。疤其实不太明显,只是浅粉的白,但是可以想象当时的触目惊心。
赵云见过很多伤口,自己的,别人的,也有比这还要严重的。但是,他很难想象他们这些男人习以为常的东西出现在娇滴滴的女子身上,会是多么得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