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十分想让于炀搬过来和他住一个房间。
他的单人间比较大,有一个大床,可以睡两个人,如果是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于炀漂亮的面孔在自己枕边,侧身就能环住他的身子,将他裹在怀里再揉揉那一头看起来触感微硬但实则柔软的金发,祁醉会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什么训练什么比赛什么奖金,在祁队长这里通通变成上海潮湿空气中的一部分,化在没事干就下的江南雨里。即使在微热略闷的黄梅季节,祁队也会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呼吸顺畅,仿佛活在温带大陆性气候的干凉之中,活的十分自如舒适。
但可惜的是,于炀并未领悟到祁醉心中那点小九九,他红着脸不答应,仿佛在犹豫着什么,但又不想去拒绝祁醉,他用主动轻吻祁醉嘴角的方式逃避这个话题,祁醉被于炀弄得哭笑不得,捏起他的下巴按在电竞椅里就是一个带着咖啡味儿的法式深吻,直到于炀被吻的面红心跳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再将他放开。
胸口的衣领被往下揉了些许,雪白的脖颈锁骨一片哗啦啦的映在祁醉瞳孔里,抬眼又是于炀微红的面颊和耳尖,眼中略带水气,于炀抬手抵在自己被吻的略肿的嘴唇,吸了好几口气才将窒息的不适感压了下去,他下意识抬起眼睑去回看祁醉。
眼眸似藏万千星辰,一点琉璃水光,只一眼就可让人沉沦着迷。
祁醉看愣了。
好家伙,今天不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