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这么简单。
有病。
……
也不能这么说,但也只能这么说。
谢俞注意到他胳膊上的淤青,多看了眼。
贺朝尴尬道:“其实我走迷路了才来这,找不着医务室。能不能给指个路?”
谢俞:“行。”
他干脆领着人走。
出于礼貌,等着贺朝收拾完狼狈的泪痕才动身。
/
贺朝陷入了种诡异的自我怀疑。
在他负面情绪极强的那段时日几乎受了点来自外界的感官刺激就容易哭,而这段时间情绪渐稳,没有以往那样敏感了。
这让他想到自己的情绪…虽然很多时候被谢俞撞见他在哭,但他见到谢俞的那几天几乎都没这么敏感过,放个假就能被打回原形,一次比一次哭得狠。
所以他合理怀疑谢俞能治他的毛病。
不知道原理,可能因为同桌人好。
贺朝这几天跟不要命了似的黏谢俞,对方走哪跟哪,大课间的例行活动也不去了。谢俞趴着睡觉的时候替他盖好外套,谢俞醒着时他就在边上折纸玩换装游戏,一天下来挤满了跟谢俞有关的事情。
直到这位往日温和善解人意的同桌终于忍受不了他的举动,下课时踹了踹贺朝的凳子让人滚出来,贺朝一边说不要这么凶嘛一边跟在人后头出去,一前一后看着滑稽。
谢俞把人拽到角落去问他这几天是想干什么,拼了命恶心人?
贺朝却笑着说喜欢你啊。
二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