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害我从小被爷爷打到大,接受各种没天理的特训!”
“现在居然敢缠上炭治郎?找死!”
“……无惨,纳命来!”
灶门炭治郎还在发懵,几个青筋暴起的人已经挡在他面前,对着鬼舞辻无惨一阵猛攻。 只是无论他们的语气听起来有多冠冕堂皇,总感觉私仇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这边时透无一郎悄悄脱离战线,拍拍炭治郎的后背,笑得十分真诚毫不做作,“别理他们了,我们去跳舞吧,炭治郎。”
“这样好吗……而且别看我现在穿这样,我是男的哦!应该有很多女孩子想跟时透君一起跳舞吧!”
“假的,不存在的。而且我只想跟炭治郎跳舞,炭治郎不会拒绝我的吧?”
看着时透无一郎比起之前明显增加了生气的双眼,再想到他从前独来独往的作风,灶门炭治郎内心一揪双眼一热,立刻将手搭上时透的掌心。
等其他人海扁完鬼舞辻无惨,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透无一郎已经与炭治郎跳完两首曲子,并且还想再继续跳第三首。
转过一个圈,时透看似一个没踩稳,脸部撞上炭治郎胸前。 他赶紧向炭治郎道歉,然后在笑着说不要紧的炭治郎看不到的背后,朝那些压制着无惨的人们露出一个计画通的鬼脸。其他人这下怒了,管鬼舞辻去死,一个个凑上前试图引起炭治郎的注意。
已经精神疲劳一天的灶门炭治郎哪里受得了这番折腾,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做出了歇业宣告,“再跟最后一个人跳舞我就要休息了!真是的,有空在这边讨论这种 事却没空保护其他人吗?弥豆子刚刚可是差点被骚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