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两人洗漱完毕后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小西撒,睡了吗?”压低了的气声在耳边响起,背对着乔瑟夫乔斯达的男人不吭声,装作睡着的样子。
“我和你说哦。”美国人翻了个身脸朝着西撒的脊背。
“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好想你,有好长一段时间艾莉娜奶奶说我像是吊着一口气的模样。”背后传来轻轻的叹气。
“那时候我就在想,西撒你要是不回来我可能是要疯了。”声音听上去有些小孩似的委屈。
“你不在,练波纹一点意思都没有,我都要放弃了。”
“还好你回来了。”
空间里回荡着浅浅的鼾声,西撒齐贝林这才转过身,借着月光,看到了棕发青年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
这一觉乔瑟夫睡的很沉,连做的梦也被染上了肥皂泡泡干净的气味。
“扑哧。”肥皂泡破裂了,他慌乱得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
“西———撒———”他撕扯着嗓子,跌跌撞撞得从床上下来,手忙脚乱得傻子似在原地打转。
“妈妈咪呀,笨蛋jojo,大早上的嚷嚷什么!”卫生间里探出一个脑袋,西撒嘴里叼着牙刷,满嘴薄荷味的泡沫。
“我以为昨天是我做梦!”乔瑟夫乔斯达也管不上溅在自己衣服上的水花,连拖鞋也没穿,顶这个像是被德军拿炮弹炸过的发型冲进卫生间。
“你还在真是太好了。”男人俏皮得眨巴眼,也不管这举动在意大利人眼里看着有多么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