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过了好几天,好几个月,好几年,但有可能只是几个小时而已,说不定那段时间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我的时间观念也发生了变化,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连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都不清楚,又哪来的时间观念呢?
我吃力的移动双臂,准备穿上他们给我准备的备用衣服。
穿好后,我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不断的吸气,不断的呼气,可我的心跳声却依然清晰。
毫无疑问,我在紧张。
一会,我就要离开这里,去见整合运动的领导人……塔露拉。
(时间快到了吧……)我在内心想着。
这时,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随着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传来,面前的门被推开,两个整合运动的士兵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罗德岛的博士,到时间了,走吧。”
一人上来把我从床上拉起,而另一人则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铐在了我的两只手腕上。
“走。”
后面的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用力的推了我一下,差点让我摔倒,而另一个人则拴住了我脖颈项圈上的那根锁链,如同在拉着驮着货物的驮兽一样拉着我,我的脖颈一沉,被强硬的拉走了。
一路上,我不知上了多少层楼梯,才久违的看见外景的光源,当然,还没到半分钟我便又被拉入到了另一条漆黑的走廊里。
一路上我没有看见除我之外的战俘,我的头始终都在低着,一路上也遇到了其他的整合运动的士兵,我可以感觉得到他们投在我身体各处的各种视线,或许我只是不想与他们对上眼神,始终都在低下头走路,不管他们对我做什么,说什么,我都只能当做没有看见,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