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场,疼的厉害,骨头里都犯着酸、 六柱架子床上躺着的人儿十来岁的模样,还稚嫩的很,这会儿眉头深锁,像是睡的极不安稳。 屋外有个穿湖色衣服的丫头步进来,手里的胭脂色票口碗给旁边儿服侍的绿衣圆脸丫头递过去,近前两步半撩了绛紫色纱帐看一眼,叹了口气:“
都快一天了,姑娘还没醒。” 绿衣丫头捧着碗儿跟在她身后:“魏书姐姐不要急,先前大夫不是说了吗,姑娘溺了水,且得休养呢。” 她二人正说话间,床上却有了动静。 原本双目紧闭的人,此时睁大了一双杏眼,眼中的惊诧一闪而过,看向魏书:“
魏书,你......” 薛成娇的一句话没说完,立马收住了,这个情形不太对——黄花梨六柱式的架子床,床上打的是绛紫色纱帐,帐上绣的是她最爱的并蒂莲,她死前住的是邓家庄子,那里可不是这样的摆设。 再往床上看,六扇的小屏风挡在床头,显然是怕她睡觉时候叫风打了头,这不是小雅居的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