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来,雷狮……好舒服,唔嗯!”他们交合在一起,穴口讨好着睾丸。又麻又痒的渴望一次次被满足,龟头不停地顶弄安迷修身体里的敏感点,把他榨地爱液源源不断地从穴口里流出来。
快速的冲击把高潮的快感堆积起来,从穴道向全身扩散着。口水从嘴角流到下巴上,他感觉得到那滚烫坚硬的性器在他的穴道里来回乱截,但性器一直迷恋安迷修的敏感点。龟头和冠状物对敏感点的冲击带给安迷修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正常的接受程度,但安迷修还在收缩着肉壁索要更多。
高潮一波一波迭起往复,安迷修甚至不知道自己里面又被射了多少。快感早已冲破理智,罪恶的淫乱声一时在室内不绝于耳。
雷狮停下了对安迷修后穴的戏弄。阴茎从穴口中抽出,带出了些还攀上阴茎上的粉红穴肉。
这次性爱跟之前有些不一样。眩晕感像潮水一样,朝他扑面而来,而安迷修却没有任何防御。之前梦里的画面再一次出现,这次甚至还有了别的一些内容。爆炸声和枪声不绝于耳,安迷修感觉好像有一大段的记忆在强行钻入他的系统。他死死抱住脑袋,雷狮见状停下了手中的事,静静地看着安迷修从性爱的快感中被踹入一场噩梦。
这些记忆来得太突然了,比之前几次还要快。雷狮绝不会在安迷修身上的编程出任何差错。但是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安迷修感觉疼痛逐渐恢复平静,躺在床上喘着气,可眼睛里已经不再是对雷狮的痴恋。他用右手撑起身体,将左手大拇指的指甲抵住雷狮的动脉。雷狮冷眼看着这一切,并不吃惊一向忠实于他的安迷修为何突然准备用可以当刀片用的指甲刺穿他的致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