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迷修失神也只是一会儿,回过神了,便立刻将雷狮推开了。看着自己身上红红紫紫的印记,以及腹部上的白浊,脸是红了白,白了红的。
这一会儿快感过去了,疼痛也变得比较明显起来。安迷修皱着眉,实在是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雷狮却第一时间注意到安迷修身下的流出的血,多少能猜到,自己刚才可能伤到安迷修了。二话不说抱着安迷修洗漱了一番,随后让卡米尔送来了药物。看着那扩肠器,和擦药的小刷子,安迷修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却也隐隐发黑。然而不擦药的话,很可能出现其他隐患,安迷修也只能黑着脸,努力无视雷狮。
雷狮其实也不好受,看得到吃不到对于刚开荤的人来说,可是折磨。
尤其是看着那刚刚被他肏的熟烂的媚肉在他面前彻底打开,让他回想起刚刚是如何进出这里,而这些媚肉又是如何挽留的。雷狮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但到底也没勉强安迷修什么,将药上好后,便麻溜去冲了冷水澡。
然而让安迷修烦恼的是,雷狮这家伙居然强行住在了他这。
最初因为他哪里受伤,倒是没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是,顶多是摸摸亲亲,互帮互助。
之后等他好了,时不时的把他拐上床,每一次都说蹭蹭不进去,结果不但进去,每次还都肏进生殖腔里。要不是雷狮每次都能在成结之前退出来,安迷修说什么都不可能让雷狮再次爬上他的床。